“陛下恕罪!”
刚刚站起来的东木将军,一听陛下此言,吓得又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哀告:
“卑职立刻着人遣散那些不肖子的多余女人,只留一房妻子,免得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那个是你们的家事,孤不想多问。但是王城周边的各个城镇,以及被犬养二宝拉拢的那些势力,都有什么动静,你必须一个不漏的把情报汇总,这个关乎国家存亡,务必谨慎准确,不得有丝毫马虎。……还有军队临战的准备,士气的鼓舞等等。”
这次穆梓没有让东木崖起来,说完之后,径直离去。
“是,陛下。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卑职保证……”
东木崖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回话,将各项布置事无巨细的汇报一遍。
却没有听到陛下的一句评语,不觉惶恐至极,想必是陛下对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非常不满。
“咦?……”
豆大的汗珠从东木崖的头上滚落下来,掉在地上几乎形成了一条小溪。
他偷偷的抬头,想看看陛下的脸色,却赫然发现,面前除了自己平时办公所用的桌椅以外,早已没有陛下的影子了。
门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