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亭大概是闻到了什么气息,他是为了自保,才来向王晓松舍身投靠的。
那么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人的投靠?王晓松举棋不定。而且说回来,他的投靠,到底是真心的吗?
投名状,真的要跟他要这么一份投名状吗?
王晓松思索着,段长亭就坐在他对面,默默地等候着。
片刻之后,王晓松抬起头来:“既然这样,你先跟我说说,徐宁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长亭一愣,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情我本来是不知道的,我发誓。汪书声在市局埋下的眼线绝对不只是我一个人。而且我的身份,跟徐宁工作上的交集其实并不多,让我负责监视徐宁的话,反而会有破绽。
但是当时,局里已经有了很多关于徐宁要倒霉的风言风语。我是到了徐宁出事之后才知道的,当天下午汪书声一通电话打过来,让我帮他解决一件事情。
我那时候才知道,他对徐宁动手了,打电话给我,就是让我帮忙擦屁股。我承认,我的确是曾经试图将徐宁的案子信口雌黄,指鹿为马的说成是意外事故。
而且也是我放出风声去,给局内的同事们压力,不让他们去吊唁徐宁的。但是当时我真的是没办法,汪书声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