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说完之后，赵飞扬的语气忽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老大，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晓松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话也这么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就直说。”
赵飞扬似乎是在坐着心理斗争，但是最终还是说出口了：“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些事情，您现在还是少过问的好。
老大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不愿意跟你说。恰恰相反，我特别希望你可以给我提供帮助，帮我想主意。
但是我这样说，的确是为了你好。之前的事情你也听说了，赵书记说过，现在省上高层对你已经有意见了，他们认为你现在管的太多，太宽。
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在环保局的那些防范工作本身，也非常重要。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荒废本职工作的人，但是你现在主动来关心案情，我担心会落人口实。”
王晓松黑着脸，对着话筒说道：“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已经有人在传什么了？”
赵飞扬沉默了几秒钟，听筒里面都是沉闷到令人有些抓狂的杂音，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说道：“新区政府里面人多嘴杂，这些传言是谁传出来的，现在都不好说。有可能是李大胜，也有可能是蔡明飞。总之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