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时候,从赣南无人沼泽里面,抢救性发现这种植物的老教授,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了,他有生之年恐怕再也看不见这些植株繁衍壮大了。
赔偿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你刚才的态度,我权当你是缺乏植物学方面的专业知识,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我已经给你解释清楚了,你觉得你,是不是至少应该说声对不起?”王晓松咬着牙说道。
乔东东冷冷一笑:“就这种烂野草?你给我说这是什么什么名贵植物?碰瓷也没有这么碰的,我告诉你今天你这片烂湿地我就没打算来。
再说了,今天我们过来干嘛你不知道吗?等我们把地拿下来之后,推土机一推这片地上毛都剩不下一根,你跟我计较我的一辆越野车压烂的几棵野草?
还让我说对不起?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一个新区办公室副主任就有资格在我面前逞官威。跟我爸谈笑风生的官员,那都是能掌握着你前途的角色。
我乔东东不是不会说对不起,但是你这种身份的人,不配,明白吗?”
王晓松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明白了,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没指望你这种纨绔子弟能够好好道歉,只是给你一次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