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方向又转回了病房。
进了病房,中年男人立马锁上房门,对着病床上的正在听歌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点点头,“使者他们都走了”。
五十多岁的那个人一下从床上坐起,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片刻后电话接通,“主上,那个杨承志刚才过三医院了,过来后进病房十多分钟,而后和一群老东西在病房中呆了半个多小时,您看是不是他们知道了金英智是被咱们下蛊了”。
对方沉吟了半刻,“不可能,就他一个毛头小子,不可能在十来分钟就能知道金英智是被下了蛊,不过你要密切注视这个杨承志在医院的一举一动”。
“主上,那他们为什么要在病房中呆上半个多小时,以往他们都是在会议室和金英智的那个病房中商量,可现在避开了高丽国的那些人,他们说什么我们一点也不知道,我觉得他们肯定知道了金英智是被下蛊了”。
“我想他们之所以进病房商量事情,是杨承志觉察出高丽人的异样了,那群该死的高丽人连这点事情也办不好,真是废物”,话筒那边出来一阵嘶哑的骂声。
听了话筒对面的怒骂,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不由的点点头,接着说道:“主上,等后天要是华夏的中医不能救治金英智,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