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爷爷,就是按照咱们传下的方子,自己瞎琢磨不小心弄出的,等过些时候给您老弄上几十坛,让您老品尝一下,闫爷爷你这段时间和爷爷联系过没有,我想找他”。
“好好,那我等着你的酒了,上个月倒是和大师兄联系过一次,他好像是在秦淮,这有一个号码,你问问,要是联系不住,那我也不知道了,大师兄从来不用手机”。
爷孙两谈论了二十多分钟,挂了电话,杨承志按闫永志说的那个号码拨过去。
好一会,对面才传来一个略带生气的声音,“这里不是移动大厅,有什么事自己去移动大厅询问”。
听到这个声音,杨承志眼眶一下变红,泪水不由的顺着眼角流下。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二十年的教诲,六年的离别,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在这一刻全部喷发出来。
“爷爷,我是承志,”杨承志呜咽着说道。
“小猴子,怎么了是不是尿床了,尿床自己拿出去凉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哭什么”。对面杨铁山无良的说道。
听到这话,杨承志酝酿半天的感情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老头子,你现在在那,我有时找你”。
“有话快说,我正忙的呢,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