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继续他的除草大业。
小黑狗醒来后蹒跚跑到院中,在杂草中钻来钻去好不快活,还不时的捕食草丛中的蝗虫,半天的时间也让它忘掉上午那惊心的一幕。
到六点左右,杨承志又清理出一大片空地,满头大汗的他打水洗涮了一遍。
晚上杨承志又小炒了两个小菜,和小黑狗美美的吃了一顿,给小黑狗喂了点空间水,小家伙躺在杨承志给他铺好小毯子的地上呼呼大睡。
杨承志拿着手电筒来到最西边的一件土屋,推开满是尘土的破木门,一阵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呸呸,他吐了几口唾沫,搬开屋子左边满是蛛网灰尘的杂物,还不停的嘀咕,老头子不知道给留下什么好东西没。
杂物搬开,在布满灰尘的地上露出一个黝黑的铁板,杨承志摸出兜里的钥匙,,摸索着打开一道铁板上的暗锁,用力一提,地上显露出一个两米见方的地窖。
这个地窖只有老头子和杨承志知道,里面一般放置一些老头子自己酿制的药酒和其他一些比价贵重的药材。
打开地窖等了有二十来分钟,让清新的空气把地窖中的浊气排掉,杨承志打开手电走下地窖。
地窖大小在六十平米左右,空荡荡的,地上有一层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