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宋婉佩解释，陈哲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就现在这个社会而言，有些行业天生就是带着血、暴力与灰色调的。
譬如建筑行业看似很热热闹闹，但不论是建设高楼大厦还是建设公路桥梁，就离不了做渣土黄沙石子这种土方生意的社会人的掺和。
哪怕大多数情况下，施工方是直接购买的商品混凝土，但是商混搅拌站的水泥黄沙石子也不是老板自家地里刨出来的，当然有些商混站的老板本身也是社会人。
至于那些私采盗挖煤矿、金矿和稀土矿的社会人就更猛了，手上的人命和喷子，一般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西北那些挖掘玉石的矿场荒地里就更不例外了，普通人挖到一块小籽料可能还不怎么引人注意。
像陈哲在微信上发给宋婉佩的这几张图片里，几百公斤重那么显眼的玉石籽料，普通人哪怕是组团去挖掘的，一旦挖出这么大的籽料原石真是不太可能保得住，不要说活不过第二天了，能不能求命弃财留条命开着挖掘机平安离开都两说呢，毕竟石头上又没刻着挖掘人的姓名。
“具体过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东西呢现在倒是确确实实就在江东。”电话里，陈哲对着宋婉佩半真半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