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个机关,放着一张薄毯子。
做累了随时展开,盖上薄毯能直接睡觉。
“一天都在躺着,本来也该起来走走了。”
长辈在前,凌琦不好意思躺着说话,还想起来。
陆云庭一只手按住她肩膀,轻松把她困在躺椅里,“你躺着说话,起来走也不差这一会儿。”
或许是他神情过于凝重,凌琦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只觉得自己的血都凉了。
腹部一阵痉挛,像是宝宝感觉到妈妈的惊慌,也在肚子里闹腾起来。
“你别紧张,先听我说。刚才那边打电话来,说谦言昨天晚上不见了。本以为他是去了什么地方,没告诉他们,天亮就该回来了。但等到现在也没见人,打他电话也接不通。”
“怎么会忽然不见?他就算临时起意要做什么,也总会交代句什么的吧?”
凌琦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脸色发白,尖锐的嗓音透着浓浓的质问。
明知道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对陆云庭说话,可她忍不住。
心里的恐惧让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什么都没有交代。但是这几天其实有件事情他们一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