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是想告诉战少,我已经登报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
“萧二爷自己的家事,不应该向我汇报吧?”
“不是……战少,我公司实在开不下去了。您行行好,萧婷婷现在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求您给我一条活路。”
“萧二爷的意思是,你的公司开不下去,是我耍手段?”
战谦言声音陡然变得沉冷,充斥着不悦。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嘴笨。这样……战少,您帮帮忙,这公司股份我可以无偿分给您一部分,您来当大股东怎么样?”
“萧二爷说这话,问过姑父了吗?如果我记得不错,这公司该是姑父从萧氏分出来的。萧二爷做事不地道,也不怪客户会不惜代价跟你解约了。”
战谦言毫不留情的讽刺他,之后挂了电话。
萧振业没敢再打过来,他也清静些。
到了晚上,萧振江和陆婕泠夫妻俩亲自登门。
无论对萧振业一家有多憎恨,战谦言都不会搞连坐。
让人把夫妻俩请进客厅,战谦言欠身问,“姑姑姑父是为了萧二爷一家的事情来的吗?”
这称呼让萧振江和陆婕泠心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