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一些善意。
凌琦淡淡勾起嘴角，给她一个不咸不淡的笑，算作招呼。
察觉到她们的互动，战谦言牵住凌琦的手，快步走向昨天开回来的车。
战谦言开车，凌琦坐在副驾。
直到他们往外开去，林兰才让司机跟上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往墓地方向开去。
一路上，战谦言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深眸望着路面，身上气息有些沉郁。
之前再多情绪，都不及此刻。
想到是要去看战进鸿，就由不得不让他想起，当年林兰明知道是邵东奕买凶杀人，却帮着隐瞒了十年。
过去种种，让他怎么能不在意？
凌琦在旁边看着，只觉得心疼。
这个男人经历了那么多伤害，却因为那个人是他的生身母亲，所有人都说让他原谅。
就连自己也……
她现在之所以不急，一方面是怕引起战谦言反弹，一方面则是给他一个适应改变的过程。
林兰过去做的那些，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抵消。
战谦言需要时间去原谅，林兰也需要时间去忏悔。
但她相信，只要林兰是真心改变，哪怕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