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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气息比起多年前，少了些青涩，多了成熟稳重。
只是打响指的动作，依稀能看到当年那意气风发的影子。
之后，他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动作着，没多久，一段音频被他剪辑还原。
被修饰过的音色也被他还原出来，里面偏中性的声音变成微沉的女性嗓音。
这个声音，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陌生。
关于肖素和战谦言的恩怨，石亚峰是不知道的。
所以当他听到录音里的声音是肖素的，原本得意自信的笑容变得凝重起来。
纵然战谦言谁都不惧，可对方毕竟是总统夫人。
被她针对，他真的能报复回去吗？
想到这里，他没直接联系战谦言，而是把电话打给了王玮。
自从去年战谦言把王玮发落到市，王玮就经常到他公司晃晃。
两人的计算机理念有些共通，经常互相探讨一些问题，久而久之关系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