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根本不会阻止她。
由她来决定,再好不过。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步伐缓慢的往妇产科大楼走。
医生告诉她要挂号,只是挂号的人这时候下了班,要下午两点才上班。
她等不了,给值班医生塞了钱求她给自己做流产。
那值班医生开始不肯答应,当她把身上全部的现金掏出来,对方终究还是勉强答应了。
当她躺在产房里隔出来的小手术室里,她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
右手覆在小腹上,那里还是扁平的,没有一丝赘肉,更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
可是就是那么神奇,一个小小的生命孕育在那里,再过不了多久,那生命就要离她而去了。
她疼,甚至想要逃跑,疯狂的想要逃跑。
或许,离开战谦言,逃离所谓的使命,找一个偏远的山村生活下来。
这个孩子不一定要打掉的。
她流着泪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惊惶的想要起身。
那值班医生已经拿着手术准备的东西进来了。
看她坐起来,奇怪的问,“是要上厕所吗?手术前上个厕所比较好。”
现在很多年轻人不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