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么说。
“和谦言的妈妈有关?”
凌琦猜测的问。
木依惊讶的抬头看她,“你读心术真的不能用了吗?”
“当然是真的。”
凌琦莞尔,“不过让你这么为难,又要告诉我而不是谦言的,我觉得应该就是这件事情了。”
“你知道?”
木依的脸色由惊讶变成担忧。
凌琦脸上的笑意收敛一些,变得浅淡,“她回来已经一周多了,生了病,想去战伯伯坟前道歉。谦言心里不痛快,不想那么容易原谅她。”
她以为木依是刚知道战谦言的妈妈来了帝都,过来提醒她。
木依却舒了口气,然后脸色又纠结起来。
她说的,不是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