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和凌一前一后往项目部走，一直维持着间隔两步的距离。
到了大厅，战谦言也没有停下来等凌的意思，而是径直走进了专用电梯。
凌紧走两步跟了进去，正迎上战谦言似笑非笑的眉眼。
电梯门合上，战谦言靠在电梯内壁上，菲薄的唇轻启，“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带萧婷婷一起去？”
“为什么？”
凌也学着他靠在另一边，从善如流的笑着问。
战谦言轻笑一声，心情愉悦。
也不知道是为她的反应，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信任。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打开一条信息递给凌。
凌疑惑的把手机拿过来，赫然看到是一张照片。
点开照片细看，照片里有三个人。
其中有一个人她认识，另外两个她也见过。
照片上两女一男，走在后面的，就是上周她和战谦言去见顾恺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国字脸男人。
最前面的女人低头弓腰，和后面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赫然就是萧婷婷。
而国字脸男人前面，是那天她惊鸿一瞥看到的那个带着卷边礼帽的女人。
女人一直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