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努力了，我的东西可不好拿。”
战谦言轻笑一声，并不在意她仍没放弃窃取机密的话。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这个。”
凌嗔他一眼，脸颊气的鼓起来。
能把窃取机密这样的事情光明正大的当着正主说出来，还这样理直气壮，她可能是头一号了。
这也得益于战谦言什么都知道，并且对她直言不讳。
这让凌轻松不少。
“除了这些推断之外，还有什么疑点吗？”
战谦言从善如流，把话题重新拉回去。
对于凌能向他坦言，他还是很高兴的。
至于有没有放弃窃取项目资料，他根本就不在意。
如果这个人是言漫漫，将来找回了记忆，她自然不可能会站在摧毁她过去生活，重建一个虚假世界给她的b国。
如果她就是凌，他也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留下来。
“之前我在她房间里总能闻到一股清香，味道不是很重，很容易被忽略。直到今天我去的时候没有闻到那个味道。”
凌皱眉说出疑点。
因为味道不是很重，所以之前她并没有刻意去注意过，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