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孝,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战进名苦苦哀求的声音。
“当初你们是怎么答应我们的?你们养的好儿子,出去了也是到处惹祸。以前仗着战家胡作非为,现在兜不住了出事了就回来让我们给你们擦屁股。想回来,行啊,让战清泽去把战氏给我拿回来,我就同意让你们进家门!”
战贤气的摔了一个杯子。
“爸,您不能这样不讲理啊。那战氏是在二房手里丢的,当时我们又不在家,怎么算到我们头上?”
几声闷响带着摩擦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人跪着往前走了两步。
“当初你们自己答应和战家再没有任何瓜葛的,怎么现在把当初的话当成放屁了?”
“爷爷,我也是您的孙子。当初我一时糊涂动了言漫漫,也没真的对她做什么,您就把我们一家扫地出门。您这胳膊肘往外拐,偏心是不是偏的太重了?”
几年不见,战清泽的声音充满了以前所没有的阴翳,只听声音就十分极端。
“我偏心?是,我就是偏心了!要不是我当年偏心,对你做的那些事加以包庇,也不会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
“我听清宇说三叔你们回来是道谢的,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