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她离车窗近,没多久车窗上就一片白蒙蒙的雾气,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向后移动的光斑。
——
一条路不可能一直走下去,总有到的时候。
战谦言停好车,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头去给凌开车门。
过了一开始受宠若惊的阶段,凌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
战谦言对他的照顾和体贴从来都不带丝毫刻意。
总是他自然的做了,她自然的接受了。
仿佛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人要吃饭睡觉一样自然。
在客厅坐好,不用凌催,战谦言就用一个问句开启了话题,“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把你当成漫漫,后来又认为你不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