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为能够控制的。
如若不然，她和战谦言之间又怎么会短短数月分分合合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就连全程算计着每一步的凌芸，也不可能轻易算到他们之间的感情会产生怎样的变化。
“我答应不干涉你，你也别问我行吗？”
良久，田恬才哑声道。
凌琦微微皱眉，点头。
想了片刻又道，“不过谦言不喜欢别人住在这里。平时这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人，连个佣人都没有。所以我得先问问他的意思。”
田恬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还是希望战谦言能答应下来。
她现在心力交瘁，只想躲着风绪。
但风绪是个认定什么不会轻易放弃的人。
她这两天躲着他，他非但没有半点恼怒放弃的意思，反而每天坚持找她。
她换过无数酒店，都能被风绪轻易找到，而她完全不想面对他。
凌琦想到既然之前已经到了敬酒谢客环节，又和田恬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想必已经快结束了。
凌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再没有田紫歆发来的视频了。
她想了想，找出战谦言的号码拨出去。
电话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