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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严重?”
陆正凝眉,眉毛倒竖,紧绷的脸色显示他的恼怒。
但很快,他就放柔了面色,走到床前道,“你这次吓坏爷爷了。以后遇到事情不要莽撞,也别怕给家人添麻烦。一家人顾虑太多,就生分了。”
“爷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他们如果保持之前的怒意冲她发火,她心里还好受些。
可这样软语求恳,凌琦招架不住。
这些人真心待她,一点也不愿她受到伤害,不是亲人更胜亲人。
“听谦言说,你之前被庆吉前董事长打了麻药,这次手术没用麻药,肯定受了不少疼吧?”
凌珑走上前坐在床沿,握住凌琦的手,眼底尽是心疼。
这么大的一个手术不用麻药,全凭毅力生扛过去,她怎么受得了?
就是传说中的刮骨疗毒也不过如此了吧。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愈少想了办法,手术前给我灌了酒,当时我又是全程昏迷,并没有感觉多少疼。”
凌琦笑着安慰凌珑。
刚开始几天确实很疼,这两天或许是伤口多少愈合了些,也或许是疼习惯了,反而没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