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到大片雪地,但对面楼上窗棱和空调外机上覆着一层亮白,乍一看去如同铺了纯白厚实的海绵,十分好看。
“先喝点粥吧。”
只这一会儿功夫,战谦言已经盛了粥拿过来。
一只手托着碗,另一只手捏着勺柄送到她唇边。
凌琦愣了一下,伸出手去,“我自己喝。”
战谦言避开她的手,坚持把勺子送到她唇边,隐忍笑意道,“你刚能喝东西,不宜喝得太多。”
“我……”
凌琦刚想说我知道,对上他眸底的笑意,忽然醒悟他是在指昨天晚上自己咬住吸管不放的事情。
登时大窘,徒劳的解释道,“我昨天晚上药性没过,稀里糊涂的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我看你药性过了也未必有多清醒。”
战谦言哼了哼,脸色不善。
凌琦愣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托大去找苏远山的事情。
其实昨天她在车上吓唬住那女人之后,就给楚夜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