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琦睡醒的时候，战谦言已经走了。
刚从床上坐起来，就听到了手机短信响起的声音。
活动了一下四肢，把电话拿过来。
是战谦言发的，就三个字，“醒了吗？”
心里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有点甜，有点暖。
抬手回过去一条短信，“嗯，刚醒。”
发过去之后，盯着短信界面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心里是在期待什么。
战谦言不喜欢发短信，寥寥几条都是言简意赅，比平时说话还要精简。
片刻后，她没等来短信，却等来了电话。
惊的她险些把手机丢出去。
看了一眼屏幕，是战谦言打过来的。
心跳乱了一下，她定了定神才把电话接起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听过的娇软，“喂。”
“我想着你这时候也该醒了，就给你打了电话。”
电话里，战谦言的声音也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润，隔着电波传过来，让凌琦的心莫名的又颤了一下。
他连她的生物钟都知道，掐着点把短信发过来。
直到她回了短信，确认她已经醒过来，才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