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展辰就一个箭步冲到床上,抖开床上折叠整齐的棉被把整个人包裹起来,只剩下一颗脑袋。
凌琦慢了一步,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床上裹着一团白球一阵阵的打哆嗦。
“说说吧,怎么喝成那样?”
战谦言看着他缩在被子里发抖,深眸微眯,迈开长腿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坐下。
“就是想喝酒了,给你打电话让你来陪我喝酒,谁想到你一来就灌我两杯冰水。”
愈展辰翻翻白眼,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就该站着接受你的调戏?”
战谦言的声音降下温度,俊颜也微微发沉。
“不不不,你做得好,做得对。是我喝醉酒犯浑。”
愈展辰连忙摇头,身上可还冷着呢。
作死也不能是现在。
“为什么喝酒?”
“都说了是想你了,好几天不见你想的不行,就想要让你陪我喝一杯……”
愈展辰一脸无奈,说了他又不信。
对上战谦言投过来的视线,脖子后面的汗毛一下又竖起来,不敢再胡说八道。
“你如果想明天上热门,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