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凌琦搞不太懂战谦言的想法。
报复一个人,难道不是看着那个人卑微的跟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的为了生存卑躬屈膝,一点点的抛弃底限,接受被安排的悲惨余生吗?
在她看来,最重的报复不过如此了。
不过,战谦言似乎不这么想。
他总是把一个人的自尊踩到泥地,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他们自己羞辱自己。
然后,步步紧逼,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提出越来越过分的条件,等着对方受不了的奋起反抗。
之前的杜茵桐是这样,现在对朱成勇还是这样。
他总是那么的让人出乎意料。
“你可以把这当做猛兽捕食的趣味。”
战谦言勾起薄唇,神态优雅,如同看准猎物,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
在此之前,他在享受猎物的恐惧,以及他们逃命时的窘态。
对于贱人,一下子让他们得到报应太便宜他们了。
要一次次的给他们希望,再亲手撕毁。
那种滋味,远比亲手弄死他们更加畅快!
“他们真该后悔惹了你。”
凌琦心尖颤了颤,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