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战谦言起身，迈开长腿走过来。
步伐优雅，从容。
“好。”
在她对面坐下，他才用低沉的嗓音回了一个字。..
知道她不爱刷碗，平时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每次都是战谦言刷碗的。
今天看到凌琦那恨不得把脑袋扎到桌子上的样子，倒也没反对，答应了让她刷碗。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吃了一口早餐，凌琦忍不住问了很多女人都会问的一句话。
她只是纯粹觉得奇怪。
明明一开始，他在私底下对待自己还是比较冷漠的。
“不知道。”
战谦言看她一眼，回给她一个答案。
凌琦噎了一下，没再继续问。
细想想，答案并不是那么重要。
见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追问，战谦言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不想骗她，又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认为她是言漫漫。
已经想好了怎么应付，谁知道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可爱。
吃完早餐，凌琦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战谦言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了一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