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么做。
“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让陆夫人晕过去。是我一时糊涂，办了错事。”
杜茵桐目光闪烁一下，面无表情的磕下头去。..
她不傻，刚才打那一耳光是情急之下为了留住他们。
现在见凌琦摆明了不想轻易放过她，她就一下下的磕头。
多少怨恨，全部吞进心里。
今天遭受的屈辱，总有一天会让她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一次次的磕头，却始终没有抬头对着凌琦的手机。
凌琦低头看着录像时间，过了两分钟才满意的把手机收起来，声音温柔，“我看到肖老夫人的诚意了。我的条件算你通过了。”
杜茵桐闻言，身体僵硬了一下，才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
抬头看向凌琦时，眼底的恨意不加掩饰。
曾几何时，她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既然这样，可以把盘给我了吧？”
杜茵桐不去看战谦言，只怨恨的看着凌琦。
就算此刻，她也还是不希望从战谦言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这个是我的条件，至于谦言有没有条件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