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明身上的异能显得不那么明显。
“什么意思？”
战谦言凝眉，江明也是一脸不解。
江明从小就被王智抓去研究，根本没上过学。
就算天资聪明，也还是思想单纯，很多东西也不是很明白。
愈展辰看了江明一眼，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江明身上被注射了一百多种病毒，其中有破坏性的有修复性的还有保护性的。
多种病毒在他体内达成了一种平衡。
我上次和你说过，我在尝试不破坏平衡的前提下削弱病毒，你还记得吧？”
见他看过来，战谦言点头。
“但是我发现这做不到。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些东西，达到了最完美的平衡，所以他才能醒过来。
后来我突发奇想，尝试着把这些病毒和他彻底融合，让病毒能够为他所用。”
说到自己的专业上，愈展辰侃侃而谈，脸上表情也终于正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