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身上的眸子已经染上丝丝缕缕的寒意。
不是当成她，而是她就是她。
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
“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凌琦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从来都看不清战谦言在想什么。
以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觉得如果这么想的话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而她下意识的不愿意他把自己当成言漫漫的替身，也就相信了他的话。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答应他假装交往，就是他在主导。
虽然看起来是她自己的决定，但战谦言在这其中的引导作用也不可忽视。
“我为什么要证明？你如果觉得我把你当成了漫漫，大可以离开。
还是说，你希望我把你当成是她？”
战谦言忽然从床上站起来，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
清冷的眸子里有嘲讽，还有着隐隐的压迫。
但这些，都比不上那精赤的上身在瞳孔放大带来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