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翘忙上前一把扶住他,一脸担心。
“我还没老到要你扶着!”
战贤拂开她过来搀扶的手,愤怒的看着战谦言。
“爷爷,从来都不是她故意勾引我的。您心明眼亮,难道连她的性情气质是不是装的都看不出来吗?”
战谦言没有承下他第二个质问,只是沉声道。
“我的心是瞎的!我看不出二房和三房的狼子野心,我也看不出我的孙子对漫漫的爱那么浅薄。
谦言,漫漫才走了三年,你就牵着另外一个女人对我说,你和她是真爱。
你们以前的爱情是假的?你对漫漫的维护是假的?
枉费漫漫那么爱你,你却这么轻易就变了心!”
战贤的心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