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见过言漫漫的照片，但刚才杜茵桐的反应，以及她说的话。
都让他轻易猜到，这个小女生就算不是战谦言之前那个女朋友，想必也是很像的。
“不是，她只是我的秘书。不知道肖老先生什么时候回国的？”
战谦言微微皱眉，回答了他的问题，又紧接着甩出自己的问题。
“刚回来没多久。想着小景的衣服首饰都在国外，就想着来商场逛一下，置办点东西。”
肖进堂笑着，伸手握住杜茵桐的手，手指微微收紧。
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战谦言意识到。
他是知道杜茵桐的身份的，甚至知道她以前是他的爱慕者，是帝都通缉的那个犯人！
在这国，肖老爷子想要保下的人，谁也动不了。
就连风君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