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德对他说，如果相信他就回去等着。
现在他去要对木依说，“如果相信我就跟我回去”。
木依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倒映着自己苍白的脸。
战大哥还是那个战大哥，从来没有变过。
是她自己，太着急了。
嘴唇蠕动了一下，木依嗫嚅着说，“对不起。”
“你是为爷爷报仇心切，这不怪你。”
战谦言摸摸她的头顶，就像小时候很多次一样，带着对妹妹般的宠溺。
木依目光眨了眨，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战先生，凌先生，木小姐，请上车。我送你们去机场。”
那个叫小蒋的司机，见他们决定好了，才道。
三人坐上车，车子缓缓开出别墅，出了别墅才疾驰起来。
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白德目光里再次闪现复杂之色。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
犹豫了片刻才拨出去，“我同意你断绝父子关系的话，但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