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什么不让他们给漫漫做尸检”
战谦言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看向他淡声问。
尽管是在提问,但那双幽沉的眸子里却带着某种笃定,像是早已看穿了陆正一般。
“我舍不得让漫漫死了还受那开膛破肚的痛苦。”
“死人是不会有感觉的。”
“我受不了。我不想看到漫漫被那样对待。”
“相对于她死亡的真相,那样的对待是值得的。”
“谦言,你……”
“爷爷,你早就知道朱语薇死了是不是”
战谦言打断陆正的话,眼底的笃定更深。
“谦言,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陆正眼睛微微睁大,紧紧的盯着战谦言。
没有被他的逼问牵着走,而是同样用疑问证明自己心里的猜测。
“爷爷,漫漫没死。她不可能死的。
您知道,您知道的是不是”
战谦言的眼圈又一次发红了。
但没有之前,在办公室里的癫狂。
已经被证实过的猜想,纵然心情依旧激动的无以复加,却已经可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没错,在朱语薇死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