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体内的病毒是傅经义在她小时候就种下的,不仅能致女子不育,一旦发作,就会身体各器官衰竭,记忆衰退至最后连自己都不记得……”
当初,温然得知她的情况后,很坚定要和他离婚。..
哪怕事情过了这么久,可只要一想起来,墨修尘还是会心痛得无以复加。
——
病房里。
温然换了无菌服,来到言漫漫的病床前。
看着她无声无息躺在那里,靠着仪器维持生命的模样,温然心里便觉得难受。
她拉过病床前的椅子坐下,微笑地注视着面色苍白的言漫漫,轻声说,“言小姐,你虽然昏迷着,但我想,你听得见我说话的对吗?”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温然,是从市过来的。
昨天半夜,战谦言打电话给修尘,说你受了伤。
这会儿他们几个大男人在办公室里说话,我自己无聊就来看看你,你睡了一这么久,肯定也无聊了。
我就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解闷吧。我猜,你和战谦言一定很相爱,你是怎么受伤的……”
办公室里,墨修尘正说着傅经义的事情,战谦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