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时候,终于,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三分欲求不满的不悦传来,“喂!”
战谦言微微一怔。
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眼腕表,好像,是太晚了。
“墨总,我是战谦言,因为事情紧急,所以半夜打扰了你和墨太太。”
“战总?这半夜三更的扰人好梦,不会是你们战氏集团破产了吧?”
战谦言嘴角抽了下,“我是想向墨总了解一下关于傅经义的事,以及当年墨太太的病……”
“战总,你半夜三更的问这个,是出什么事了?”
墨修尘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
不再像刚才那样语带讥讽,而是正色中透着疑惑。
墨修尘对战谦言的印象,和战谦言对他是一样的,同样都是优秀的男人,虽然并不熟悉,但却惺惺相惜。
战谦言三两句话简单的解释了下,末了道,“墨总,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多打扰,你要是在家,我就明天去一趟市……”
“不用,你不用过来。”
不等战谦言说完,电话那头的墨修尘就打断他说,“你还是照顾好言小姐要紧,明天我和然然去市找你。
关于傅经义和当初他种在然然身体里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