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交代战谦言说,“谦言哥,我爸今晚也肯定很累了,你不要跟他聊太晚,送他回医院就赶紧让他休息。”
——
“谦言,跟我说说你和漫漫之间的事吧。”
车子上路后,陆云庭微侧着身,眼神锐利地看着战谦言。
除了司机,这车里就他们两个人,连愈展辰他都没让跟着。
虽然漫漫不是从小在陆云庭身边长大的,可那是他女儿,比他看着长大更令人心疼。
他女儿才回家,这个男人就追来要抢走。
表面上听着他今晚的那些话,是很尊敬他们,甚至是请求他把女儿嫁给他。
可实际上,战谦言的意思是,即便漫漫回了陆家,即便她现在有了父亲和爷爷,他也依然要按之前的计划娶她。
不论他们同不同意。
他都要定了漫漫。
战谦言坦然迎上陆云庭锐利审视的眼神,他知道今晚自己的那番话,对一个昏迷了十九年,又刚和女儿相认的父亲来说。
是残忍的,也是过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