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分温柔,两分自责。
她依然没抬头,低着头走过去,视线里,男人的手伸过来想抓住她。
可在离她咫尺之距的时候,又停住了。
与他的手一起停住的,还有周围流动的空气。
她抿抿唇,在僵滞的气氛里走进衣帽间,找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和一条牛仔裤穿上。
几分钟后,她梳好头发,背好了包包和笔记本。
战谦言已经穿上了衣服,高大的身子伫立在卧室中间,凝滞了整个房间的空气,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的包包。
“漫漫,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
“漫漫,刚才是我不对,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
或者你想怎么处罚我,我都认了,再不然,我躺那里去,让你强回来?”
“战谦言!“
言漫漫气得声音颤抖。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我不想看见你。”
“我现在就去帝都,你不是担心他吗,我去帮你看望他,照顾他。”
战谦言闷闷的说完,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