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空白。
理智被他嘴里的酒精驱散,她双手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
树下,他紧拥着她,越吻越深,完全不可自拔。
直到漫漫呼吸不过来,战谦言的吻从她唇上移开,吻向她白嫩颈项,一只大手不规则地她后背游移。
另一只手,已探进她衣角,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凝脂如玉的肌肤,惹得她身子一阵颤粟。
“谦言哥……”
漫漫无力的声音出口就被吹散在风里,根本阻止不了战谦言被挑起的**。
下一秒,她就被战谦言带着被迫地后退几步,后背被抵在一棵水衫树杆上。
呼吸微窒中,男人的吻如风暴一般席卷而来,湿濡的舌所过之处,她肌肤无不酥麻,颤粟……
“谦言哥,不要。”
就在战谦言大手探向她裙内时,言漫漫惊慌的抓住了他。
抬眸,呼吸急促地道,“谦言哥,不可以。”
“为什么?”
“这是外面。”
她拧着眉,大口地喘气。
他们身边一米之处是一条小河,此刻轻轻水流声就响在耳边,风声也响在耳边。
他居然要在这里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