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受了伤,我们必须先去医院。所以,只能委屈你忍受着。
木依去医院拿药去了,一会儿吃下药就不会那么难受。
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咬我吧。”
“我忍着。”
漫漫眼里泛着泪光。
她听懂了。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必须忍着。
不管多难受,都要忍着,她怎么能咬他呢。
去医院的路上,战谦言不时地转头看她,“漫漫,不要伤害自己,抓着我的手。”
见她又要像初次见面那晚一样,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转移痛苦,战谦言腾出一只手伸到她面前。
漫漫咬紧了唇.瓣,一滴泪水滑落眼眶,虽抓住了他的手,却没有使力。
相反,不断加重力度掐着自己的,是另一只手。
本就受过伤的指甲,此刻被她狠狠地掐进手心,直至手心柔嫩的肌肤被掐破。
身体里那虫蚁啃噬的痛苦被分散,大颗的冷汗滚落,泪水也无声滑落。
战谦言一心二用,没有看见她把自己手心掐出了血。
直到木依拿着药返回来,他喂漫漫吃下后搂着她坐到后排,木依开车。
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