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都如此说了，战谦言便没有再不用他的道理。
等他的时间，战谦言又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明叔’，一个打给警局局长。
挂掉电话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捕捉到人群里正盯着他的杜茵桐眼里一闪而过的笑，阴冷而得意。
战谦言眸子一眯，心念转动，对身旁的凌希低声吩咐，“让人去查杜茵桐这几天做了什么。
还有姚思玥！”
之前漫漫跟他提过，说姚思玥‘约’她周末见面。
“我马上安排。”凌希不敢有半点迟疑。
——
漫漫从昏迷中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
手脚被绑着，头还晕晕地，嗓子里火烧火灼感并没有减轻。
还未适应这昏暗的环境，眼前一束强光倏地打在她双眼上。
刺得漫漫刚睁开的眼睛又立即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