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溢出一声冷嗤,嗓音冷冽嘲讽。
流动的空气刹那间被凝结。
战进名老脸一白,正要说什么,程红已经开口,“谦言,清泽虽然和你不同父同母,可你们也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啊。
你不能让他这样一辈子瞎了眼啊,漫漫,那天清泽是喝醉了酒,又受了小人挑拨,才会一时犯糊涂。
你是善良的孩子,你原谅他一次好不好?”
那天,战进名虽被老爷子的话惊住,后来打电话给了程红,可他们两口子并没有打算真的求言漫漫。
而是侥幸的想着,战谦言不会真的爱上言漫漫。
趁他回来之前,把言漫漫给收拾了。
可还没来得及对言漫漫出手,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战进名私下投资的产业就出了问题。
他赫然意识到,言漫漫于战谦言,不仅仅是老爷子定下的未婚妻。
——
程红说着,就想去拉漫漫。
却被战谦言冷冷挡开,抬头,对上他如刀锋一般的冷厉眼神,她心头一寒,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谦言,千错万错都是清泽的错,请你念在和清泽的手足之情。”
“三叔,三婶,战清泽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