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开口,“谦言,把我扶起来。”
“爷爷,您刚醒过来,多躺一会儿。”
战谦言的话出口,老爷子脸色顿时沉了三分,“床头给我升起来。”
知道再劝无用,战谦言温言安慰,“爷爷,你别生气,我给你把床头升起来就是。”
他把床头升高了一些,又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战贤又情绪激动地咳嗽起来,言漫漫脸色一变,忙伸手过去拍着他的背安慰,“战爷爷,您别动气,刚才你那一晕倒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要是您再气出个好歹来,那不是遂了那些人的意吗?”
她指的,是毁墓的凶手,以及看笑话的杜老头。
“爷爷,我会找出毁墓之人的。当年害死我爸的凶手,也不会再逍遥多久了。
您要保重身体,就像漫漫说的……”
咳嗽渐渐停下来,战贤却好似突然间就又苍老了几岁。
花白眉目间藏着对大儿子的思念,和失去爱子的悲痛。
半晌,老爷子沉沉地说,“谦言,当年那场车祸的线索被大雨掩埋。
虽然这么多年,警方一直破不了案,可我一直没停止过寻找线索,我现在给你提供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