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独自坐在书房中,正在自斟自饮,还时不时的苦笑摇头感慨的狗官,安羽宁嗤鼻。
什么叫他的一世清明,如今为了百姓全都毁了?
开玩笑,如果他真是个好官,就不应该向强权低头屈服,就不应该冤枉自己的亲人!
不要来跟她来谈什么委曲求全,更不要来跟她说什么舍弃最少的人,来保证最大的利益。
这些都是狗屁!
请原谅她的自私,对于这些她都不想听!也不可能接受!
所以对于眼下这个,在夜深人静之时,背后感慨介怀的狗官,安羽宁是不屑地。
因为在她看来,能为了利益作出这样选择的人,其实内心也不是绝对正直,无论是何理由!
从开着的窗户悄默飞身进屋的安羽宁,隐在暗处的安羽宁,嗤嗤连笑了两声。
她的声音很轻,可在厅内喝闷酒的袁县令却仍然听到了。
当即,他搁下手里正捏着的酒杯,啪嗒一声放在桌上,人迅速的站起,眼睛朝着刚刚声音传来的方向,警惕的扫了过来。
“谁?是谁?谁在那?”
被发现了踪迹,安羽宁也不惧怕。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身前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