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
话音落下,焦三又思考了两息的功夫,一面暗自观察着安羽宁的表情,一面不确定的伸手,指着中间的那只碗道:“就这只吧。”
安羽宁看着对方犹豫不决的神态心中好笑,面上却依然是那副不动如山的微笑表情,指着中间的粗陶碗,安羽宁又问。
“就这只?焦伯伯您确定?”
“确定。”
“不改啦?”
焦三摇头,“不改了。”
安羽宁闻言咧嘴一笑,“那我可开啦?”说着话,安羽宁就要去掀碗。
结果,看到安羽宁又再次莫名笑了的焦三,当即连忙开口阻止,“等等,先别开。”
安羽宁的手,才摸上中间那只粗陶碗的碗底,就被焦三突如其来的喊声打断。
安羽宁内心那个无语啊!
你说你个焦三爷,那可是爷们!又不是喜欢善变的老娘们,怎么猜个小石头,还变来变去的没点定性呢?
有些不开心的安羽宁,只得抬头望着这位善变的焦三爷,无奈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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