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像安羽宁她爹一样看的不透,所以注定是那个最受累,最吃苦的人。
忽视了外头的动静,三郎回想起屋檐后头小巷子里的柴火,他忙心思一转的,拉着自己爹李兴田,准备求爹帮忙。
“爹,我求您个事。”
“啥事?你说。”
“爹,以前冬天的时候,我奶都不许咱屋里白天烧炕,以前咱们都冻习惯了没事,可我妹不行,她才回来,还不习惯呢!天冷的时候,每天靠着我娘偷偷寻摸的那点子火黢子取暖,屋里也不缓和,所以爹啊,你把咱们屋后的小巷子口,给寻个东西堵起来密封死了呗?这样我跟姐姐打了柴火,也好存在里头放着,天冷了要烧炕,咱们不求人,不看我奶的白眼就能烧,咱们屋里想怎么烧就怎么烧,咱妹跟弟弟也就冻不着了!”
本来李兴田吃了孩子们的孝敬,心里快活乐呵的不行,可当他从三郎嘴里听到这话时,李兴田的脸立马就黑了,也不回答自家儿子的话,反而的看着身边的妻子。
“孩他娘,真是这么回事?天冷的时候,上房不让你白天烧炕?”
对面坐着的何念娘,见自己隐瞒下来,不想让丈夫担心的事情,终于被儿子无意点破,她也只得无奈的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