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大家的免税权。免税权没了,鱼鳞册上的田亩数清清楚楚。”都察院的官员一脸忧郁,“我等怕是要破产了。”
“放弃本就不该是你得的地不就好了?”阳武侯薛伦阴阳怪气地说。
官员撸起袖子:“阳武侯血口喷人!你给本官说说清楚,哪块地不是本官的!”
奉天殿正在进行殿试,外头有官员差点打起来。
应试举子心里骂娘!还能不能让他们安稳考一科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以势压人、低价购地,逼死了人还要威胁苦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好意思 当都察院的官!”薛伦也是破口大骂。
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戴珊目瞪口呆:“有这等事?本官为何从没听说过?”
薛伦冷哼:“御史威风呗。地方官害怕被疯狗咬住松口,哪敢乱说。”
替儿子主持殿试的弘治帝,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让陈宽出来看个究竟。
马文升见状吼了一声:“阳武侯,明日军校招生考试的场地准备的如何?”
马文升借口赶走了薛伦。陛下取消了廷杖,不等于不会处置在大殿失仪的官员。
“今日可是殿试。既然知道御史像疯狗,你还去得罪干嘛!”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