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是安全无虞的。就连段鋹的叛乱都没有波及到此。小小的举人,用得着建造十米高的外墙吗?
跟随管家踏入高府,还没靠近前厅,就看到穿白衫的儒生激动地手舞足蹈。
“陛下类太祖多矣!失踪的士子定是被陛下秘密处决。想想陛下对付不听话者的手段。太后的姻亲沈通政司,至今下落不明。南京礼部尚书王宗羲失踪多年。陛下连权贵和朝廷命官都能弄死,还会在乎士子的性命?”
“只有我们团结起来,在全国各省同时发动示威游行,暴君才不敢对我等下手!”
“赵秀才慎言!慎言啊!”一个苍老的声音立刻制止道,“我们吟诗作对,莫谈国事。”
朱寿眯起了眼。
管家被突如其来的狂悖之言吓了一大跳。紧张地让家丁们守好家门,不许让外人靠近。
并且瞪着眼睛严厉警告朱寿:“朱小九,你生是潘府的人,死是潘府的鬼。刚才的话若是穿了出去,潘府遭殃,你也活不了。”
朱寿慌忙点头:“小子知道。小的亲眼见到辽东走私案的涉案官员的凄凉下场。绝不会多嘴!”
管家冷冷地盯着朱寿看了一会,吩咐身旁的家丁,“把这小子带去厨房,让他帮忙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