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呢?”白发如雪的刘健点燃烟丝问。
云南烟丝继普洱茶、翠生玉之后,成为云南又一个取之不竭的‘大金矿’。云南人的日子好过了,抵抗声越来越弱,土改归流正有条不紊地进行。新皇血腥镇压反叛土司的行为,被当地人遗忘了。明明是不久之前发生的。可一旦事关大部分人的切身利益,便没有了仇恨种子发芽的土壤。
瞧瞧这手段,新皇压根不需要他操心!他怎么就拎不清呢!
杨廷和倾着身子恭敬地道:“胡大人被东厂的人气倒了。在太医院喊着不当报社总编。”
“那也是个傻的。报社的印刷设备、电台,包括运送报纸的西厂,都是陛下的人。他不过是陛下推到台面上的样子货,还真以为能做报社的主?陛下要他发什么,他有反抗的本钱?”刘健破口大骂,言语中夹杂了几分惺惺相惜。他和胡献的处境是一样的。
杨廷和低声辩了几句:“陛下极少干涉报纸的舆论。”
“难得一次,就能把朝廷官员放在火上烤!”刘健狠狠吸了口烟平复情绪。
屠滽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其实我们从同意给研究所技师授工部官职开始,便输了。”或许从那时起,新皇就起了心思 。
刘健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