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戎装在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刑场。
石瑶楞了一下。这话乍听起来没毛病,可怎么感觉怪怪的?
朱寿亲自验明段鋹身死,招招手让王岳拖走尸体,挫骨扬灰。
威严地扫视观刑的众人,朱寿不满地道,“你们是大明的百姓!不是元蒙时期低劣的四、五等民。大明的子民血性在哪里?”
“啊!”朱寿指着台下众人,“告诉朕,大明子民是不是都没血性了?一个流言把你们吓成缩头乌龟。如果大明遇到外族入侵,你们是不是都要当亡国奴?”
“打仗我们当然不怕。敌人是真实存在的,一人打不过大家一起上便可。可是疫鬼在哪我们都看不到!”人群中有人壮着胆回话。
“就是,就是~”一个人起了头,无数人附和。朱寿在台上往下看,黑压压的人头像麦浪一样起伏。
朱寿脸色阴沉:“是个头!大明怎么了?文人没骨气,武人钻钱眼,百姓丢掉血性!那就让朕唤回华夏的血性。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若朕被疫鬼所害,至少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祖宗。”
朱寿雄赳赳气昂昂走下行刑台。骑上超影,在府军前卫的保护下疾驰而去。
官员们和百姓被吼得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