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捞。出了事,直敢放半个屁。淮王的臭名声连累到了他。
“那怎能一样!陛下海贸生意规模巨大,手头不缺金银。”淮王瞪了眼小辈。
益王冷笑:“东厂的人几次三番到江西调查。最近一次调查时,丝毫不在意暴露身份。东厂调查的事和淮王叔有关,所以‘胆小’的淮王叔今日才有胆站出来说话吧?”
晋王、鲁王、蜀王等众位藩王诧异地看向淮王。在陛下松动宗律前,藩王之间不敢随意联系。淮王入军机处以来安分守己,没想到藏的很深。
“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淮王色厉内荏地指着益王问。
益王朝文华殿拱拱手:“淮王叔这话还是当着陛下说比较好。”
“你……晋王,你是宗令,就不管管益王吗?”淮王老泪纵横,可怜巴巴地瞅着晋王,期望晋王能帮他说说益王。
晋王的目光在淮王和益王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在他犹豫的时候,宗人府门口的大鼓被人敲响。
‘咚咚咚’低沉的鼓声,好像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中。
上宗人府击鼓鸣冤的,定不会是小事。联想新皇的手段……众人不敢往下想。
淮王跌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