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大跳。
刘健愣愣地瘫倒在地:“完了。”
“刘公,您说太子脾气执拗,您也好不到哪去。您在太子手上撞了多少次南墙了?何曾见过太子放软身段的?”李东阳头疼欲裂,“此次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等怕是下半辈子都无法安身了。”
戴珊、马文升、陈寿等上了年纪的,在年轻官员的搀扶下人服用保心丸。这次事情不会善了了。
“太子殿下也太绝了!”成国公瞠目结舌。他绝了给南京亲朋故旧脱死罪的想法。太子连自个儿都打了,会放过别人?!
打板子真疼。朱寿咬着衣服不让自己叫出来。围观人太多,谷大用不能做的太假。二十大板下去,朱寿已经感觉不到屁股存在了。
“你就不能轻点!”朱寿磨着牙抱怨。
“让老奴来吧。小爷太胡闹了。”戴义无奈地声音响起,“皇爷说,这次真要给小爷一个教训。”
戴义抢过谷大用手里的板子。‘啪’,板子结结实实落下。
“嗷嗷~”朱寿疼出猪叫声。
“戴公公,您老真打啊!”朱寿硬气不起来。
戴义没好气地说:“连小爷都有错,皇爷的罪岂不更大?皇爷说,子代父罪,